扶因的语气挺不情不愿的。
几乎在她刚说完话的那一刻,她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沈恒脱了靴子,很自然地挤进被窝里,他掀开被子时,几缕带着初秋的寒气钻了进去,扶因瑟缩了一下,往沈恒怀里躲了躲。
两个人睡,床都要对半分,看在沈恒是个人形暖炉的份上,扶因就不计较了。
“算了。”
扶因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不困,她只是喜欢睡觉。
她不管不顾地睡去,徒留沈恒心情忐忑,反思了许久。
他自幼习武,身体好,五感灵敏,即便屋子里没点烛火,他依旧能看见扶因沉沉的睡颜。
沈恒眸色暗了暗,琢磨了很久那声“算了”,终究没琢磨出个什么。
焦虑之后,他神色怔忪了一下,恍觉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这般卑微,在苏扶因面前。
她让他走,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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