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城惠堂从漆黑的房间里睁开了双眼,此刻他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陷入了沉思。
对于夏油杰来说只是一只简单随手覆灭的二级咒灵,没有发动能力的他直面这种等级的咒灵竟然被迫拼死一战,对于城惠堂这即是一种痛苦亦是一种耻辱,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改变这种令自己不堪的现状。
城惠堂勉强用力靠着右手撑起了身子,身上之前战斗的身已经被夏油杰进行包扎了,而且伤口的位置也抹上了某种未知的清凉药膏,城惠堂挥动起右臂,之前白天强大的锻炼带来肌肉伤痛已经缓解了差不多了。
城惠堂独自走上了天台,看着地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股孤寂感油然而生。
此刻夏油杰一声不吭的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少年,他明白着这种感受,与普通的人群的格格不入。
所有的咒术师一辈子都是一样,当自己与他人的世界观不再一致,必然会遭受他人奇异的眼光和排挤,再有甚者还会受到普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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