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尔!”巴内塔和卡邦追随着血的气息来到了小溪边。
“你怎么躺在这里?塞拉呢?兰多呢?”
躺在地上的桑德尔伤痕累累,他面目狰狞,感觉再使劲一点眼珠就要被硬生生挤出来与他凹陷的眼眶分离。
巴内塔用力地摇晃他,“你说话啊,桑德尔,到底怎么了?”
手中他仿佛瘫痪般的身体依然没有动弹。
卡邦俯下身,仔细聆听桑德尔的心跳,并查看了他的口腔与瞳孔。
“猜得没错的话,他可能是中了神经毒素,”卡邦站起来,“也可能被谁麻醉了。”
“麻醉?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巴内塔观察了一下小溪边,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腐臭味,地面烧灼和掩埋的痕迹,而桑德尔却连背后的剑都没来得及拔出,连战斗状态都没来得及切换!
“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突然地上桑德尔的呼气变得异常急促,胸腔猛烈地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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