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的郴城城楼成了临时的军营,对左左翻天覆地的安排毫不知情的将柏哥俩,过了一个月才收到左左正月初十写的那封信。哥俩正在看的津津有味,将涵笑笑对将柏说:
“三哥,估计全大梁,只有她才会这么写信。我都能想象得到,左左写这信时的表情。还有这信上这些奇怪的符号,上此问她她说怕我们不知怎么读,故意用这个间隔,好知道她说的什么?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就是个古怪的小丫头。”
“谁说不是呢?不过能和狼天天生活在一起要不奇怪,也就不是她了?每次看她的信就是一种享受,跟见到她人一样很有意思。”
将涵看着将柏瞪着明亮的眼睛出神,眼神闪了闪手抵在唇边咳嗽一声:“三哥在想什么?”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经常想起她。”将涵眼神一下幽深。将柏过了年十八岁,自己十六岁都到了说亲的年纪。将柏性格豪爽率直,不懂掩饰情绪。但是将涵心里明白,他这位三哥怕是对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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