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谧见徒弟席纯一直在手抖,就是不敢下针,脑门上的汗都吓出来了,便也就不再“难为”徒弟。
毕竟此时的席纯也只有十几岁,心智还不成熟,朝最尊敬的师傅下针,心中颇多顾忌。
席纯听到皇普谧的话,立刻呼出一口大气,如释重负,将针放了回去。
皇普谧又将视线移到徒弟张轨脸上。
“士彦,你来试试。”
张轨提了一口气,给自己鼓劲儿,脸上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一般舍身忘死。
林洪天脸上没有表情,内心却是无耻地嗤笑起来。
师兄,不用这样吧,你扎的是师傅,疼也是他老人家疼,你好像不需要牺牲什么吧。
皇普谧向来知道这个徒弟有一股子“狠厉”的性子,却不想这一刻要朝他发作。
你这是给人治病,还是要害人性命啊!
他忍不住在内心怒道。
张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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