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傍晚,贫民窟的边缘来了很多人。
他们其中有一小部分的人,身穿统一的官僚制服,一派严肃地指挥着另一大部分的身穿粗布麻衣的工人们。
他们命令这些居住在其他贫民窟的穷人们清理那片指定的区域。
将其中的一些用竹架,破旧帆布,还有一张张深浅不一,大小不齐的隔板,七拼八凑搭建而成的简易棚屋,统统拆除。
昏黄的夕照下,汗流浃背的男人把绳子的一端勾在房子受力的一角,然后再把绳子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背对着那间塞满了家具杂物的房屋。
他们仿佛拉车一般,与其他的工友们一起吆喝发力,房屋在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声中,逐渐晃荡起来,摇摇欲坠,直到最后轰地一声倒塌。
站在旁边围观的穷人们怒不敢言。
孩子们则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家就这样被五马分尸,忍不住眼角一酸,放声大哭,他们哭哭啼啼地抓着家长的衣角,问他们,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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