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地顺着回廊又走回了前院。
也得亏了舂米的声音大,他那阿母还真没有发现喜曾去过。
走到前院。
喜又傻了。
鸟娘娘啊!吾都见了甚?
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定睛再一看。
眼前的景象没有改变,并不是眼睛出了错
前院,那终日未曾熄灭的土窑居然灭了,冒出了袅袅青烟。
而白鸿手里正持着一个器具,比碗细高,倒像是缩小的卮。
一个酒卮到不至于让他如此反应,金做的酒卮他家没有,但是以漆木做成的酒卮还是有两尊的。
但白鸿手里持着那酒卮,居然是晶莹剔透,光可鉴人。在阳下,映照出了道道光芒。
这般材质,喜可是头次见。
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白鸿身边的,看着白鸿手中的酒卮,喜又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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