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唯一的灯光灭了,带走了夜里的最后一分暖色。
江七临提着油灯往楼上走去,打开自己的客房,打算再看一遍《不羡随笔》,希望能从其中找到一些提示。
这段时间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却真的好累,心里的那种累。
重山前脚跟刚走,楼孤夜后脚就来,估计两人之间会有场硬仗。
按理说重山实力不弱,可却连没拿剑的江七临都打不过,属实有些愧对于他“西蜀穷鬼”的名号了。
但这也正常,重山本是蜀山弟子,被赶出师门后自然而然地失去了用剑的资格,所以他用的是刀,可技法上却还是蜀山剑法。
江七临对蜀山的人不是很熟,认识的不是很多,但却很了解蜀山剑法,以前还专门研究过,所以对重山的刀法很熟悉。
依葫芦画瓢,剑法用刀,岂不是贻笑大方?
点着油灯,江七临正坐在桌前,从蓝布裹着的包里取出了几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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