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
他哪是做学问的料?他能说看着书本就头痛吗?或者,对明知他患有离魂症的公孙亮如此说一说,亦是可以的?
不过,在离开膳堂时,他终究没有那样说,而是很受教的表示,他们这便回青竹院温书。
头悬梁、锥刺股。
呵呵呵……肯定是不可能的。
还是孩子的他们,精力就是旺盛,一路跑着回青竹院,院门虚掩上,尉迟宝环与程处弼相继发出一阵阵狂放的笑声。
“终于解脱了!”
公孙放睨眼看他们,俊美的一张脸上,满是严肃,“你们就这般不想下地劳作?”
“切……好像你很想似的!”
程处弼面上呈现出一丝鄙视之意——最起码某等实诚,不像你一样惺惺作态。
阿草晚他们一柱香的时间抱了一个小水缸来,小水缸里装满了滾开过放凉了的水,所以她显得很是小心翼翼。
一路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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