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着小馄饨,桂卿又说道:“寒瑜人虽刻薄,不易伺候,但是个肯做事的,不然我们一干同年也不会这么下死力的保他。如今缺少的正是这种人,一群聒噪的乌鸦跟在人身后挑理真是让人厌恶……如果你说的那薛记钱庄能做事,他一定会照看。”
与此同时,与哥哥在薛家后院闲聊喝茶的雪月,打了两个大喷嚏,她觉得是天气转冷的缘故,让门口的小丫头去给自己拿件外衣。
雪月捧着热茶喝了一口,疑惑的问道:“哥哥上次说的,寒瑜刚上任的时候勒索春路两万两银子,春路没有理他,如今春路上吊,可是与这个有关?”
雪鸣淡淡的答:“据说是为着春路没有办好河运的差事。”
雪月微微叹息一声,说道:“我想,如果春路给了寒瑜钱,寒瑜肯替他说话,可以说是天灾什么的,最多轻轻处分一下,他还是记恨春路了。”
“这是自然,这也怪春路自己,粮船启运太迟,要影响下一年的河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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