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嚯，又是盐又是纸，还来劲了是吧？

你以为你真能难倒我？

姜升醉醺醺地打了个嗝，酒气四溢：“造纸还不简单？”

“树皮、毛竹还有稻草啥的都可以做，先在水里泡个十天八天的。”

“把树皮、草叶切碎，然后加点草木灰蒸煮至烂成纸浆，再把纸浆给磨细咯。”

“磨完之后过筛、漂白，再洗干净，纸浆就处理完了。”

姜升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以前看过的科普节目里的细节，继续说道：

“然后把纸浆用水稀释，用竹帘捞起。”姜升大概比划了一下竹帘的模样，“让纸浆交织成薄片。”

“最后晒干就行了。”

小样，老子那些科教栏目不是白看的。

姜升又抿了一口酒，神情惬意。

嬴政眉头紧锁，姜升说得轻巧，但是对他来说理解起来还是十分困难。

蒙毅则是念念有词，要把姜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