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杨花儿是被腿上传来的异样感觉给弄醒的。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使劲抓挠。一抬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用纱布包成了个圆球,一根手指都伸不出来。
“醒了”简季弯腰伸手把她扶起来,半靠在床头。“你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肯定痒,怕你受不了,就跟你绑上了。我问过教授了,等个几天就好了。”说完这些,简季又给她端了一杯水。
“我自己来。”杨花儿赶紧伸出两个球一样的手,夹紧那个杯子,小心地把脸凑过去,咬住吸管。
喝着水,忍受着大腿处抓心挠肝的瘙痒,杨花儿抬眼看了简季一眼,又垂下头,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啊,我又拖后腿了。”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面对水星他们的时候,愧疚感还没有这么明显。这时候对上简季的双眼,又看到他眼下的黯淡,愧疚感压得她有些抬不起头来。她总是给大家添麻烦。
简季闻言,先是一愣,伸手揉了揉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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