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胥与聂茯苓听得既惊惧又恶心,差点有种将刚吃进胃里的饭菜全都呕吐出来的冲动,萧籽术却是感到十分难受与愤恨。
凌神医......
萧籽术脑海中浮现起当年凌禅的音容笑貌,不禁捂住了心口,悲痛不已。
如此平易近人、与世无争的一个小老头,为何也惨遭了奉昶的毒手?!
“可是,燕捕头,我有个问题想不通。第一起和第二起案件的犯案凶器相同,都是柳叶飞刀,可以判断是奉昶所为。可五年之后的那起杀人案的凶器是柴刀,如何断定也是奉昶犯的案呢?”殷子胥以手支额,不解地问道。
“那是因为这三个被害人的身上都有一封信柬,信柬上钉着一朵白色优昙花,据传言,那正是奉昶闯荡江湖之时惯用的最独特的杀人标志,以向世人昭明凶手就是自己。”燕惊尘沉声道。
“可恶!这奉昶真是太嚣张了!简直目无王法!”殷子胥气得直砸桌子。
“燕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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