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还没有回过神来，月弦软软的声音就再度响了起来，很淡，但是能感觉到很认真。
“你信世间有神吗？”
神？
虽然某些地方还流传这不同版本的神话，但是从人类的文明看来，现在人类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科研的研究成果，都是有迹可循的历史发展，和神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但是他又想到了今天自己所发现的秘密，这个世界拥有过好几代的人类，而自己面前是一个狐狸的先祖。
他犹豫了。
“不信。”
月弦似乎早就才想到了他的回答，丝毫不觉得惊讶，只是淡然的说“你看不见的东西不代表他就不存在，他可能出现在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又或者在浩瀚的宇宙中和你遥遥相望，又或者他正在……”
月弦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又止住了正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李行听到她说的话又犹豫了，因为他找不到一个科学的方式去表达为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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