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泪江边,一位双鬓比起往日更是添了星霜的先生领着一个布衣少年郎,在江边缓缓慢行。
行了数十来步,呈现在在布衣少年郎身前的是那座熟悉的剑庐。
少年和先生都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这位应该是破败小镇里如今学问最是顶天的学塾先生,脸色有些苍白,微显憔悴,指着那三方牌匾里不知何时变幻了的“法外施仁”,问着身侧的少年郎,何解。
布衣少年郎虽是仅仅在眼前那个学问极大的先生学塾外头听了几章蒙学,但也还是稍稍挺直腰背,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
少年开了口,却是不发一言,想来也该是话不成句,毕竟不曾是正儿八经的先生弟子,自然也就不似叶庆之之流那般对答如流。至于用了些酒肆里头听来的学来的醪糟话句,或许是能够把想要同先生道了的意思,讲了清楚明白。只是在少年眼里,先生应该是是天边皎皎皓月,自己倘若同先生讲着些缪事,恐污了先生的耳,更别提拉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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