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本还意气风发的脸忽然变得铁青,手也有些颤抖了。孔有德不无忧虑地说:“亨九兄,你我是不是也该好好谋划一番。”
洪承畴目露寒光,扭过头来说:“瑞图,今日你请我吃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难道你又想叛清归明了吗?”
“不不不!”孔有德忙亲自端起酒壶为洪承畴满上了酒,说:“亨九兄误会了。兄弟我已做了一次贰臣,就绝不能再做第二次。否则的话,岂不是成了不忠不义、无君无父的禽兽吗?”
“那你意欲何为?”洪承畴冷冷问道。
“兄弟的意思,是想和亨九兄谋划一下,如何才能保住大清的江山。”孔有德说:“只有大清的江山保住了,你我二人才不会有身败名裂的那一天。”
洪承畴长出了一口气,叹道:“是呀。不过,我是文臣你是武将。这些事咱们不该私下密议。叫人抓住了把柄,只怕会惹出事端来。”
“哦。”孔有德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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