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听到动静的薛楠抬起头来,看向了容雪音。
容雪音微微笑了笑,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有些忧愁的看向薛楠,果不其然,她的眸子红红的,容雪音心中揪起,将饭盒放到了柜子上。
“医生怎么说?”病床上躺的人,正是薛楠的父亲。
平日里薛楠虽然请了护工在这边照顾,但她也自己常常过来陪着自己的父亲。
虽然薛父已经成为植物人,薛楠还是会与他念叨一些自己生活上的小事儿,自言自语着,说起趣事儿,偶尔会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便就不由地红了眼。
想到这一切的源头,全然是因为自己,容雪音心中便难受至极。她不是什么不理智的人,知道自己与其过多自责,不如去将一切情绪化为恨意寄托在那罪魁祸首身上。
可即使她想得明白,每每看到薛楠守在她父亲身边的场景时,还是会十分难过。
“还是和往日一样的说辞。”薛楠轻轻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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