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计议后,权衡的自去权衡,筹划的自去筹划,待众人散去后,戎胥伯将戎胥牟独独留下。
屋室里只剩三人,骊戎氏知道爷两要说正事,便默默在旁驱毒。
戎胥伯被药蛭吸取了不少血,脸上青气淡了些,嘴唇有些苍白。
“阿爷适才看牟儿意犹未尽,是不是对所议之事还有甚么想法,现在没有外人,可尽抒己见。”
“孙儿只是开个头,相信集三族之智,自然能将诈死与反目之计筹谋得天衣无缝,孙儿放心得很,倒是想与阿爷说一说离去的族人。”
“哦?这么说牟儿对他们也有安排?”
“孙儿在想莘国这里若要解困,还需这批族人去做几件事。”
“嗯,老夫也以为周伯昌铁了心要与大商掰掰腕子,又存了立威的心思,绝不会轻易从莘国撤军。牟儿看得准,我等离殷前,羡王已有了征夷的打算,若周伯昌还挑动了鬼方诸部南下,那除西土诸国,当真再无顾忌。倘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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