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发呆的青贞素。
“葫芦兄弟全部消灭了，感觉怎么样？”
语气说不出的复杂，带着一些讥笑，还带着一些感同身受。好像不仅是在询问青贞素，也是在问自己。
“莱莱死了。。。星闪也死了。。。”青贞素喃喃自语，没有回答苟活的问题。
“我很好奇，你之前到底有没有意识？”苟活问道。
“我有意识，那确实是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那时我好像没有其他感情，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觉得那样做是天经地义的，他们的牺牲也都是应该的。我没想到，我的心，竟然会这么疼。”
青贞素的声音如泣如诉，眼角竟流下了丝丝血泪，划过白皙的面庞，滴在了青色的长裙上，如点点红梅，分外显眼。
苟活此时也是心烦意乱，没有去安慰她。心中暗自思忖：青藤的影响好像彻底消失了，可是不对啊，那根青藤应该是直接融入到青贞素体内的，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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