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骑飞驰于南海县子城内的青砖大道之上,扬起一阵细尘。
“驭!”
刘陟一把扯住缰绳,将坐骑勒于南海县衙之前;然后松开了已被汗水浸湿的缰绳,转而擦起头上的细汗。
二月时分,天气还有些寒冷,刘陟出汗自然不是因为热,而是心中尚有余悸——原主身体对于驭马的条件反射还在,但他自己却没一点控马的意识和经验,所以这一路骑来都很难适应。
可再难适应也只能硬着头皮骑马;否则让刘隐看出什么端倪,就不如昨日那么容易蒙混过去了。
尚未等他下马,一个人影已经迎了上来,“谘议参军,下吏在此恭候多时了。”
刘陟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便循着声音望去,发现是昨日的经学博士后,从怀中取了印信道:“节使命我领南海、番禺二县县尉,劳烦你引我去衙中,以便召集属吏。”
“谘议参军,这...这县尉属吏......”那博士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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