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运一怔,复又相答:“女郎不必忧心,已将陈统领等人安置在西苑,命婢女好生侍奉着。”
……
这一路风尘仆仆,好生困倦,裴无衣便上了床榻安睡。
这一觉,睡醒了,便已是日沉西山,月落清辉了。
阿蔓叩门而入,问道:“女郎可是醒了?”
“醒了。”
裴无衣的嗓音还带着睡醒后微微地哑,平日里清悦的嗓音更别有一番韵味。
“女郎请梳洗用晚膳罢,天色已经不早了。”
说着,阿蔓端着一盆清水,然后将巾帕等物放在了案上。又挑开床帐,扶着裴无衣起身。
说:“阿萝同青衣绿衣在为女郎布膳呢。”
“嗯。”裴无衣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声,任由阿蔓服侍她梳洗净面。
半晌,她似是才反应过来,又问:“几时了?”
“日入了。”
即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