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德望一眼冯海，又道：“你可知为师最欣赏你的是哪一点？”
冯海道：“弟子不知。”
孙小德道：“你很听话，为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从不多问，也从不怠慢，既没有你大师兄那么重的野心，也没有你小师弟那么重的好奇心，能明白什么事应该知道，什么事不应该知道，这样很好。”
冯海道：“弟子根本就不必问，师傅想让弟子知道的事，自然会让弟子知道。”
这并非是心计，而是孝道。
孙小德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有些事，不问，反而更能容易知道，所以，你也不必着急。”
冯海道：“弟子明白。”
心中对孙小德的洞察力感到无比生畏与敬重。
当午时分是气温最盛的时候，冬日下的积雪仍在消融，北风却显得格外寒凉。
已是午饭时刻。
南山，厨房大院中。
李静心已给孙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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