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看着两拨人合成一拨儿欢天喜地的离开,久久注释着他们离去的院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在金家大院,诸如此类的闹剧从前有,今后还会更多,见的太多,已无感觉。她扭身推开她和晓莲的屋门,静静的站在门口并未马上进屋。晓莲也是在听到门开启的声音后才抖动着脑袋,咯咯噔噔的抬起头。四目相对,艳红没看到她认为该有的泪流满面的脸,晓莲也没看到艳红惯有的关切目光。艳红心里思量,晓莲这会儿到是挺坚强,竟然没有被吓哭,也没向她飞奔过来求安慰,或者如在柴房那晚,惊慌失措的问:艳红姐姐我该怎么办?细细回想起来从柴房第一次见到晓莲,这个穷窝里长大,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好像从没见过她因为害怕流泪,只有惊吓过度的颤抖和语无伦次的话语。
晓莲呆呆的看着艳红,心里思量整理着凌乱的件件桩桩。自从进了庄子,从跪的膝盖淤青,到拥有红头绳瞬间的喜悦。从第一顿饱饭,到突然看到猪圈里被猪添食的惊吓。从被刘妈打脸,说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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