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又歇业了,这次是无限期的。
许多人都来电表示要提供新的场地让它再次开业,但括某大股东詹风在内,东平全谢绝了。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恩的房间的灯光已经点亮快二十四小时。
东平一天一夜都在整理恩的遗物,试图理顺一直由他负责的工作,可惜到了晚上也并没有完全成功;
各种因突发事件而不断加码的传感器、监控、防御设施的线路彼此纠结,复杂无比,让他大脑彻底乱了。
即便细致的恩以他一惯的细致,特意留下了手写的说明以防意外,但他依旧高估了东平的能力;
那说明对东平而言如同天书,就算一边查资料一边看也依旧让他头大。
他学得很用心,为了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一整天甚至没怎么正经吃饭,就跟这个杠上了。
遥见他废寝忘食,神色已经有点神经质,眼睛中布满了血丝,十分忧虑,于是也搬了个凳子坐在了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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