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无味地吃完饭之后,虞令葆就回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腕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虞令葆睡得很不安稳,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
漫天席地的大火,令人无处可逃,不时有惨叫声响起……
火光之中,义父被大火吞噬,她仍旧是束手无策,嚎啕大哭……
最后,虞令葆没有像以往那般被这种悲伤哀怨的情绪撕扯沉沦,坠入无间地狱。恍惚间,她好似落入一个有着雨后青松清新雨润味道的怀抱,仰头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缓缓睁开眼睛,虞令葆躺着没动。
噩梦是每天都会做,不是被撕心裂肺的哭喊惊醒的次数屈指可数。似这般平静地醒来,更是少之又少。
窗纸泛白,晨光熹微,原来一夜已经匆匆而过。
难得的神清气爽,虞令葆抬手揉了揉额头,却不小心牵扯到手腕处的伤,她不禁低低“嘶”了一声。
瞅着受伤的手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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