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打算一起吗?”兰希牵着马儿。
“嗯,我也许能够帮忙,”烁希说。
兰希跳上马背:“来吧。”
烁希跟贞女们带了水壶和食物,不久,踏踏声遍布了草地。
“我女儿在的话,有你般大小了,上天却赐给了我一个男孩,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兰希捏紧缰绳说。
烁希红着脸,低头不语。山脉变得越来越小,被风蚀的脚下近了黄沙的边缘,停下马儿后,她们徒步走了过去。烁希穿着一件黑色绣花纹的上衣,宽松短裤的样子像极了行走的黑炭。踩在沙子上就像踩在缓慢滑动的跑步机上,力气流失的很快,被阳光灼热的气息扭动着光波,迎面而来的风带走肌肤的凉爽,留下平静的倔强。兰希拾起丢弃地上的空水壶,她极力向四处张望,任何兰梦的人影都寻觅不到,她拿起水壶抿了一口。漫天的黄沙无边无际,把贞女们弄得晕头转向,不知何处是头,只知走了好久还是同样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太阳仍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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