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若也不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杀了我吧。”卯蚩黯然说道。他以往与茯苓交谈之时大多轻松自在,两个人大多都是捡着话题逗趣,何时有过如此沉重的情形。
“你那马常跑桥寨的路,所以驮着你往桥寨去,半路上被我和南星遇到了,就把你救回来了。”茯苓的语气同样冰冷,与以往那般活泼调侃判若两人。她的脸色本就雪白,此刻个更是没有半点血色,眼中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我们在桥寨?”卯蚩觉得这里寂静无声,可以清晰地听到窗外的蝉鸣甚至风刮树叶的声音,却没有溪流的声响,空气里也根本没有那熟悉的草药气味,他可以判定这里肯定不是桥寨的央村。
“哪里还有桥寨!?”茯苓说完,怔怔看着卯蚩,一对眼泪终于倏地落下,砸到了灶台边上,被火兹拉兹拉烤出了刺耳的声音。
“桥寨没了……也是地寨那些混蛋干的?”卯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双臂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强忍着胸口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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