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妇人情知自己身体已无法好转,如今走了数百里来到苍梧山,若不能让吴平上山,此番回去恐怕不是饿死便是冻死。前路如今一般,风沙迷眼,一片黯淡。
妇人悲从中来,便跪在雪地里嚎啕大哭,“我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要这样惩罚我,我有罪,就让我这般死在这吧。可平儿他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呀!苍天啊,求求你指条活路吧……”
吴平闻言也淌下泪来,“娘,你说什么?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陪你一块死。”
“啪,”妇人反手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不许说这种话!”
“你死了,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么,对得起我这这么多年,忍受的那些白眼,那些戳心窝子的话么?我有什么错,你又有什么错?”
“当年,大家都劝我不如嫁了你爹,我偏不!我就是要告到官府,他活该死!我恨不得杀他一千遍,一万遍!可没想到,就因为这样,我又成了他们口中狠毒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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