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理沿着绳子往往上爬,衣服沾满了汗水,头发湿透贴在她的脸庞,看上去虽然病娇,但也惊艳。
纤长的腿在半空之中荡漾,太久没有支点支撑,她只觉自己的手都快被吊断了。
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放弃,一直坚持往上爬,手掌被磨出泡,水泡随着她用力往上爬而被磨破。
手臂的酸痛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手掌的局部疼痛,绳索在她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手腕被系得麻木,爬了三分之二,她听到了六哥的声音,孤独无助的心顿时得到安放。
心脏一瞬间脆弱得如玻璃,眼眶湿润,她含着哭腔大喊:“六哥!我在这里,我在下面,六哥快救我。”
余浅冰探出头去,看着命理的血将绳索染红,有些心疼。他伸出手去准备将命理拉上来,命理看他,心里顿时着陆。
“命理,你等着,六哥来救你。”
……
只要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一边,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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