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若夔打着哈欠的坐起身来,自从发觉剑意出现问题之后,自己便再也没有睡过好觉,一般都是在深夜里打坐休息,生怕自己稍不留神便剑意不稳走火入魔。
若夔伸着懒腰,随意披上一件衣裳,活动着肩膀发出关节间“咔咔”的摩擦声,踏上一双旧鞋,拖拉着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若夔听到侧房里陈淇、陈海二人均匀的呼气声,便猜到二人昨晚一定睡得很晚,又加上这两日的辛苦训练,这时反倒是睡得沉了。若夔走到水井旁掀起石板打满一桶井水,先是涮了口,然后便一头扎进水桶之中,任由井水将自己的头发浸湿。大约一分钟后,若夔才将头从水桶中扬起,用手撇干着脸上的水滴,若夔突然看到在别院侧堂的台阶上放着两套青绿色的衣袍,衣袍胸口用金线蚕丝等丝线绣着一副猛虎啸山图,领口也绣着金色的云雷花边,在衣领两边的外侧用金篆绣着陈氏的字样。
若夔这才想起来烈英城大比是要穿家族统一的府袍,若夔记得自己刚返回家族之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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