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佘豹还在为这些赛马场的知识而犯愁的时候,坐在前面的两位训练员却开始了争论。
“月光飞燕和黄金城的策略有些太过鲁莽了,明知道在最后的500米到300米的距离上会是一个两米的大陡坡,却还是直冲冲的开始了二人的对拼乃至身体接触去消耗无意义的体力,这才让好歌剧占了先。”一名穿着训练员制服带着个发箍的小个子女人双手环胸翘着个二郎腿说道,似乎对于她来说,赛场上拿了第二第三的月光飞燕和黄金城的战绩不值一提一般。
在她的对面,坐着一名同样穿着制服的中年男性,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的反驳起来。
“在我看来,她们的策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他从怀中抽出了一根长长的教鞭指了指挂在一旁的白板,“月光飞燕擅长的跑法是逃式,擅长弯道。黄金城擅长的跑法是先行,同样也擅长弯道,并且她们也确实的发挥出了自己的优势。”
中年男性用教鞭指了指东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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