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昏沉。
到了第二日,裴无衣又是早早的歇息了,未曾料想纵使有阿蔓阿萝两人作陪,她这一觉,还是不得安稳。
她又从梦中惊醒了。
“阿蔓,如今几时了?”
裴无衣抿了抿唇角,眼睫轻颤,只觉头疼万分。
“刚至亥时。”
阿蔓自塌下睁开眼眸,微微一愣。而后她又附耳阿萝,小声嘱咐了什么,阿萝得令离去。
“女郎,婢子为您揉揉肩颈吧?”
说着,阿蔓便绕到了裴无衣身后,双手搭在她颈肩,轻柔慢捏。裴无衣身上的酸痛得到疏解,喟叹地闭了眼。
这时,阿萝叩门而入。
裴无衣睁开眼,阿萝手上端着一盆温水。
阿萝将帕子在水中湿润,又细细铺开卷起,起身说:“女郎用帕子敷在额角,待婢子们为您揉揉太阳穴,兴许就好些了。”
说完,她走到裴无衣身侧,用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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