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脑子一团浆糊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谁?这是哪里?我要到哪里去?”
发出哲学终极三问后,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又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缓解阵阵的头痛。
想了一会,也没个头绪。
环顾四周,他目测了一下,是一处比宾馆标间还要小些的房间。
他扶着额头,来到榻榻米前,拿起榻榻米上的盒子,打开盒子后,拿出了一张证书。
最上面写着“入学許可証”以及印着校徽,下面还有姓名年龄、入学年月日、一张照片,底下还有理事长的签名和印章。
“月见秀?我长这样子吗?”他喃喃自语着,坐下来,把入学许可放一边,拿起旁边的小镜子照了起来。
然后他便接受了自己是月见秀的事实,同时又把盒子的其它东西一一拿出来,一份租房合同,一份入学合约,一张银行卡,一只土掉牙的翻盖手机,一个钱包,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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