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五点三十分,陈更准时睁开双眼。
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下一半,随后折叠被褥和睡袋,装在行囊里,拉链声顺滑无比,整个过程有条不紊,让迷糊中的刘明宇也慢慢爬起来。
帐篷外的一处空地上,一辆迷彩色的高配越野停在那里。两人将帐篷和天文望远镜放进后备箱,接着将背包和其他行李扔在后座,然后陈更坐上驾驶位,喝掉剩下的半瓶矿泉水,把瓶子顺势插在座位旁。
陈更插上钥匙,轻轻扭动后道:“你先去还望远镜,我回宿舍整理一下,办好请假手续,再去古槐街见面。”
车子随后启动,从一堆人高的杂草丛中驶过,留下一道车宽的草路,但不久后,被碾过的杂草开始抬头,最后竖直如初。
这里之所以被他们两人挑选为观测地,是因为这里非常隐秘,而且这种名为车轮草的杂草具有很强的修复性,所以压根没有上山的路,只能凭感觉一路碾压上去。
下山路上,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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