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皮笑了笑道:“呵,甲思,你消息可真灵通。”
甲思清瘦地脸上毫无表情,“作为您的朋友,一知道这个坏消息不就得快点来安慰您吗,这可是我的朋友之义……”
“朋友?呵,我不用任何人安慰,做错了事就该受罚不是吗,我罪有应得,所以心甘情愿。”王孙看起来很释怀。
“虽然您心态很好,但我想说,您对东平的暗杀是一件绝对正确的抉择,至少对您自己来说是如此。”
“如果你想说他使我父亲变年轻,重新获得了竞争王位的可能的话,那还是歇了吧,我早就知道这事了。”王孙摇了摇头,自信道:“我的儿子如此受宠,就算那位如今身体状况发生了改善,但他七十多岁的年龄毕竟摆在那里,我认为他现在的优势都只是一时的,未来仍然在我们这边,而我什么都不做就会躺赢,所以做多错多……”
“嗯,您说的很有道理,可惜,您并没有弄明问题所在,还以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是您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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