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眉毛上挑,嘴长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使劲的咽了两三口唾沫,十分惊愕。接着双手摁着右脚,用力向后一拔,吃力的将右脚从铁门里挣了出来,一个五厘米深脚印赫然凹嵌在浅蓝铁门里。
“都还没到A级,就那么强嘛!”陈皮又对着钥匙眼的位置猛的一脚将浅蓝门踹开,震的旁边的白色的水泥墙哗啦啦的掉下好几片墙皮。
屋内一片漆黑,陈皮在门口墙壁上摸索着打开房灯,一个中间有四个拳头大小黑洞的沙发,扶手破旧的都已脱线裸露在外;枣红色的茶几上,几桶吃剩的方便面,上面飘浮着十几个烟头;黄色的竹编摇椅紧靠着沙发,陈皮看客厅内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马上去了可以看见自己家的房间。
十几平米的房间,除了在靠近窗子的位置,散落一地的烟头,别无他物。刚才出现窗口的香烟男也不见踪影,此时陈皮更加的肯定这人肯定是冲着自己和母亲的来的,这人就是和黑大汉一伙的人,“从家里看到烟头熄灭到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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