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无奈地抱着头蹲下,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管这些事情,人类的法律无时无刻地没有不在限制自己的所作所为,那就能不管这些事情就不管这些事情——日本可没有《好坏撒玛利亚人法》。
但是是真的趴不下去啊!
银行里的人全部都按照劫匪说的那样抱头,然后趴在地上双脚交叉,只有新蹲在地上显得极其突兀。“按照我说的做!”劫匪走到了新的面前怒吼,新此刻在观察着劫匪的动向:其他劫匪有的劫持着里面的银行职员,大概三个人,有两个在大厅看守着平民,有大概六个人在那边的金库门。
“快啊!死女人!”劫匪狠狠地用枪托戳着新的脊梁,新故意一手牵下了地契散落在地上,那个劫匪看着地契发愣。不过这一下子是真的疼,新的面孔愤怒地扭曲着。
“你发什么傻,快让这个人趴下去。”另外一个劫匪戴着麻布头罩,他看这个劫匪的魂像是被勾住一样便骂道,“这个人的腰间挂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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