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荀子若摸着胳膊肘惊讶了一声,慌忙去点亮屋内的灯火。
男子转过身的时候,气势汹汹,声音沉闷又响亮。“子若。”
“父亲,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荀子若心想自己进门也未见异常,父亲怎么会出行不带侍从。
“侍从在后面马路上守着,我独自进来的。”
“哦,这便也不引人注目些。”父亲做事真是谨慎的很。“父亲快请坐,这是有何要事吩咐?”
“当朝主君更替了你可知晓,怎么还在秦方逗留?”荀士东走近轻瞥了一眼荀子若的受伤之处,后又披风一甩,坐在堂中主座。
“我..我,前不久张贴了皇榜告示,先王出殡之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秦方城传进一些风言风语,也听了一些。只是不禁要感慨些,怎么去世的这般突然。”
“皇家之事,怕是也是皇家之人知晓。”荀士东将手撑在桌子上,问道:“我王出殡之前,我赶了回来,却是听闻,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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