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我是女子身份后,这群教众衙差觉得多有不便,让我喝水吃了一些简单面食之后就找了教会中的一个女嬷嬷,带我到一个房间让我洗洗身上的晦气,并找了一套干净女教徒衣服换上。
自小到大,跟着钟老,我穿遍了奇奇怪怪的衣服,动物皮的仿生服,金属的防爆服,这次的光导服......
到了这个年代,穿上旧式教会服装,宽宽大大的,棉纱质感,倒有一种放松感了。
老嬷嬷上下打量我一番:“洗干净了,真是好生俊俏的女娃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是啊,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呢?这件事,也是我的心病,钟老一直叫我“南方”,我疑惑她为啥这样叫我,说是孤儿从小抱养吧,为啥不跟她姓?
说是姓“南”的南家人吧,又不大像,难道我是她南方某个城市抱来的,钟老对我的疑问从来不予回答不置可否,只说以后我就会知道,知道什么啊我。
“嬷嬷,我一出生就是战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