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陈庆之早已经撤去秘术显出身形来,他嘴角不住的微微直笑,伸出的左手继续虚捏,那悬空的半尺小人愈加痛苦万分,以致连鬼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其实,陈庆之的内心里毫无成就感。
就像是当年兔子与天竺在雪域高原两军对垒,兔子一度如临大敌,毕竟对方的多支部队曾经在北非与隆美尔鏖战过,对方的战斗力被预估为鬼子常规师团的两到三成左右,没曾想开打之后才发现,估计就连常帅的杂牌保安团都能轻松吊打对方,以致兔子的战斗英雄在战后作报告时还怒气难平,对方的一整个炮营在看到他们三人临时组成的战斗小组时,“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还击”!
“太没有挑战性了,真忒么的菜鸡啊。”陈庆之装哔似的暗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大厅地板上那纵横遍布交错的沟槽内,无数的血液一滴滴都像有着自身灵魂却又被什么召唤着一般,腾空而起犹似万绢细流汇大海,全部扑向了献祭台上的陈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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